九方戏瓷

2.5次oc人,已经淡所有圈了

【无惨炭】醉晨烟(一)

*主无惨炭,微all炭

*炭炭鬼化,时间线不定(其实还是不知道

*无脑产文,不喜欢的左上角,谢谢!

*幼儿园文笔

*无惨是重生的

*私设私设!有ooc!



纷飞的白絮踩着冰点的节奏,舞似芭蕾般优雅,刺骨的风托着雪花的隐现的脚尖微微晃动,交替配合牵引出属于寒冬的诡计......


随着近几日温度的一降再降,外头的风越来越严寒难耐。


却莫名总是吹不散家家户户屋里的温度。


“葵枝、炭治郎,我走了啊!”


带着温度的雄厚磁性嗓音朝着房内的一大一小而去。


“早点回来。”


门内传出来女人担忧的声音,朝门外喊去,两人一来一去的常态,让这个本应寒冷的房屋充满了温馨与热情还有散不去的甜蜜。


直到男人将身上的炭背起,在雪里踩着踏实的脚印,向山下奔走去。


屋内,一个名叫灶门葵枝的温柔女人环抱着一个黑红色头发的娃娃,一边笑着,一边拨弄婴儿的头发,再时不时的亲亲婴孩的脸。


“红头发,红眼睛,是吉利的“赫灼之子”啊!炭治郎,真像你的父亲。”


说着,灶门葵枝的笑容越发甜蜜,便给小小的炭治郎唱起自己妈妈在自己小时候对自己唱的歌:


“山上的小兔子,耳朵为什么那么长......”


轻轻的歌声传到屋外被冷风吹散,婴孩纯净透亮的眼睛一直朝向着为自己哼唱的女人,眨了眨又沉沉的闭上了。


看见怀里小小的炭治郎闭上了眼睛,灶门葵枝轻轻的把炭治郎放在床上,为炭治郎盖上被子,还贴心的掖了掖被角,嘴里哼着轻快的歌,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厨房。


希望在丈夫回来的时候能吃到一顿热腾腾的美味饭菜。


然而,灶门葵枝并没有注意到窗户外一闪而过的黑影,仍然翻炒着锅里的美味佳肴。


此时的炭治郎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似的,忽地睁开了眼睛,张开嘴好像要哇哇大叫一样,却在关键时刻被一只手给捂住了。

  

  是一只白暂,宽大而修长的,男人的手。


无惨一手捂着炭治郎的嘴巴,一手撑着床边,用不屑的眼神打量着婴孩时期的炭治郎,哧笑了一声。

  

     “怎么这么丑?”

  

  说着,还一边嫌弃的撇了撇嘴。


但无惨又好像觉得不太符合自己的人设,继续维持自己嫌弃的表情看着炭治郎。


“喂,你家这么穷,我很有钱的,要不跟我混吧。”


说完,无惨又觉得自己有点傻13。


“我这跟个小孩说话算个什么?反正他也听不懂。”


这么想完之后,无惨直接粗暴地捞起炭治郎。


抱在怀里的婴儿的感觉软软的,热乎乎的一坨,还有一股子婴儿自带的味道。

  

  说不上香,但不难闻


感觉到怀里的小孩好像不舒服一样的动了动,无惨又小心翼翼地换了一个让炭治郎舒服一点的姿势。


趁着天还没亮,站在一片空地喊了一句


“鸣女。”


便消失在了原地。


而在厨房里的灶门葵枝把刚炒好的的菜摆放在桌子上,想去房间里看一下炭治郎醒没醒,再给他喝一点新鲜的羊奶。


然而刚进门,灶门葵枝看着空荡荡的房间,不敢致信的冲进房间。

  

  “炭治郎,炭治郎!”

  

  跑遍了所有房间寻找无果后,灶门葵枝用手扶住一旁的门稳住身子,一手捂着嘴巴让自己不让眼泪掉下来,眼里好像浓缩了一片灰败和自责。

  

  像有只该死的虫子,一点一点的啃噬着心脏,啃噬着脑子里残留不多的冷静。


“不!我的孩子!炭治郎!炭治郎!不要跟妈妈捉迷藏!!快,快出来!!!不要吓妈妈!妈妈没有教你玩过捉迷藏!”


房间空荡荡的,除了从被打开的窗外挤进来的风声呼啸着,并没有其他的声音了。

  

  葵枝如疯一般的踉跄跑出门外,周围的白雪地都有深深浅浅的脚印。


终于,晶莹剔透的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颗颗砸在了地上,滴答滴答的烫化了一小片雪地。


“呜呜呜……不......我的炭治郎,我的孩子啊......呜呜妈妈的炭治郎......灶门家的小太阳.....”


灶门葵枝脱力的跪在了地上,放声大哭了起来。


天色渐暗,天空繁星点点,照耀着地上的雪树银花。

  

灶门炭十郎背着刚卖完炭的篮子,顶着漫天的大雪和呼啸的狂风,一步一步的向山上的家走去。


  哈出的热气透过围巾再不断为围巾里的脸保持温度。

  

兜里揣着给炭治郎买的金平糖,笑着喃喃到:


“炭治郎还没有吃过糖,要是给这个惊喜给他,他一定会更加喜欢爸爸的,葵枝一定也喜欢这个”


说完,便不住的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。


但是刚走到家门口,并没有美丽的妻子抱着可爱的孩子迎接自己归来的画面,炭十郎感到不对,赶忙放下篮子,朝着屋内奔去。


橘黄色的灯开着,让本就热气腾腾的饭菜看着更加光泽可口。


但是不对,哪里都不对!

  

  窗门大开,看着还光泽热腾腾的饭菜实则已经冰冷到难以下咽。


家里怎么什么人都没有!炭十郎急的到处找,在炭治郎的房间找到了灶门葵枝,发现自己可爱的妻子,正在掩面痛哭。


这是怎么了?


炭十郎察觉到了不对,眼神快速地往炭治郎的房屋里一扫,顿时瞳孔收缩,血压升高,嘴里弥漫这一股久违的锈腥味,咳出了一口黏腻的血液,染红了灶门葵枝面前的一捧雪堆,比冬日里盛开的梅花还艳丽。


“炭治郎他?!”


还未说完这句,便眼前一黑晕倒了,沉浸在自责绝望里的灶门葵枝眼看着丈夫晕倒了,顾不上情绪,急忙地把他扶去了床上,想要下山去喊村里的医生。


却被隐隐转醒的炭十郎拉住了手腕。

  

  炭十郎面色苍白,好像突然老了二十岁,握着葵枝的手不住的颤抖,看了看自己悲痛无望的妻子,又默默地放开了。


“炭治郎是不是不见了......”


炭十郎闭了闭眼,试图掩盖自己眼里的弥漫的红血丝,灶门葵枝用颤抖的手扶住自己的眼睛


“是,是......呜......是的……呜呜呜……我很抱歉......我对不起我们这个家,是我没看好炭治郎......我有错,是我的错!”


炭十郎艰难地深吸了一口寒气,他感觉自己吸进来的气都不再是清新的,是寒冷天气的那种冰冷,肺里灌入的寒冷的空气好像带着冰锥往自己的肺里扎,像一个漏风的破风琴,听起来他的嗓音变得嘶哑。


“算了,不用去找医生了,先去找炭治郎吧,我相信他一定还在附近!不要犹豫!先去找山下的村民问问吧……”


灶门葵枝定定的看着他。


“好!”


说着把炭十郎扶到床上就跑出了门外,乘载一路的月光,全然不顾的挪动着被雪覆盖而麻木的膝盖,一步一个深坑的跑下山向村民们细细焦急的询问着。


而躺在床上的炭十郎闭了闭眼,嘶哑喃喃。


“该来的......还是要来的......”


咬着发白的唇就如此昏了过去。


这一夜,注定是不眠的。



怎么样?怎么样?这一次我更的够长吧,嘿嘿嘿,快夸我,快夸我(骄傲.jpg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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